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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了话。
他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我把他们都弄死就没事了。”这话说得好轻松。
百娘子指着雪信:“你骗我!他不是车夫!他就是阿狗!”打劫的又不会劫车夫的钱,雇来的车夫才不用为临时的东家拼命,何况他那浓浓的辽州口音,舌头都捋不直似的。
“先安然脱身了你再来计较我骗不骗你吧!”雪信要要紧紧地翻腾着车里的物件,打了个包袱。
“一会儿你跟紧了我。”百娘子从靴筒子里拔出刀,蓝幽幽的刀刃,一望就是淬过毒的。
雪信说知道了,她打开车门,向外望了望,忽然用力抛出一枚涂了金粉的小球来。贼人们见金灿灿、明晃晃的球朝他们奔过来,都去争抢,不由队形就乱了,结果你挨我挤谁也没抢着,小球落地,“轰”的一下爆开,滚滚浓烟竟是青色的,裹挟着芥末、花椒、山姜的呛辣一齐向他们涌来,瞬间就什么都看不见了,热泪长流,肺管子火烧火燎。
拉车的马被炸雷惊了,长嘶一声,拉着车不辨方向地跑出去,竟向浓烟里的人冲过去。那些人听着不好,慌忙连滚带爬地散开。两个少女从车里跳出来,雪信撞到阿狗怀里说:“快跑!”
阿狗扶住雪信,又要去拉百娘子,雪信在他耳朵边说:“别管她,他们伤不了她的。”于是阿狗便拽着雪信逆着风钻进林子。
百娘子在雪信后面跳的车,不小心被辣烟熏了一眼睛,她抹着眼泪、提着长刀奋起直追,紧跟在阿狗后面。雪信向后看了眼,又贴着阿狗的耳朵说:“把百娘子甩了,别让她跟着。”阿狗猛地把雪信扛起来,撒开长腿加速疾奔,尽挑不好走的地方走。百娘子被一根躺在地面上的树根绊了一跤,站起来再追,就追不上了,那两人跑得连影子都没了。
“又被她玩了。”百娘子恨恨地把刀塞进靴筒里。可恶的是雪信不但能耍她们,每回还都能找到帮手,俯首帖耳地执行她的计划。
阿狗风也似的在林子里疯跑,跑了一阵后渐渐觉得不大对劲,肩上的少女是不是比他想的要重?雪信身材窈窕,不应该那么重的。他停住了,把她放下,喘着气,看见她挎着一个大包袱,怀里还抱着一只鎏金铜香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