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没有撒谎,便也无所谓的笑一笑。
敏之顿了一会儿,又写。
——我的那柄短刀呢?
她只记得那刀被外力弹开,当时自顾都不暇就没有问起。
“那刀又是谁的遗物?”隶铭摇着扇子,随口道。
敏之摇摇头,在纸上写:
——父亲在我十二岁生辰时给的。
但是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又是谁的遗物呢?敏之不解其意。
“你放心养着,我让人去找找,不过估计够呛,那刀柄上镶着宝石吧,最大的可能是给人捡走了卖钱。”
——谢谢。
敏之写下,顿一顿又提笔加上一句:
——你眼力很好,那么黑都能看出来镶了宝石。
“咳咳。”
陆夫人看着二人你来我往,打哑谜一般,自捧了茶到窗下榻上坐了,边喝边笑。
“母亲,我回房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似乎说起那柄刀以后,铭儿就有些不快?自己两个儿子,小的温顺听话没什么可说的,大的这个却从小就很有主意,且打定了便无论如何都要做到,脾气这么些年来就养得有些阴晴不定的。得找个机会说说他。
隶铭转出敏之现居的客房,前头就是自己的院子。回头望望小跨院二楼的灯光,隐约传来母亲说话的声音。想到此中关节,隶铭一笑:母亲八成是故意的吧。
西洋钟已敲了十一下,云莱仍听见床上传来翻身的悉簌声。
“小姐,你还没睡呢?”云莱轻声问。
敏之发不出声音,只好将挂蚊帐的鎏金钩子拨一下,打在花梨木床架上,发出“叮——”一声响。
赏灯时遇到的事情,敏之此时仍然心有余悸,比起往扬州时遇到的,这一次的寒意仿佛贴着自己的脊背在往上爬,若是当时自己快那么一点点......敏之想起那刀刃上的一抹寒光,便不敢再想下去。
墨玉睡在外间榻上,但今夜的事情她自责太过,仍未睡着,自然听到了云莱说话。想是小姐紧张过了头,睡不着吧?便举了灯过去,与云莱一起陪着敏之说话。
——你们原先七夕都干什么呢?
“吃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