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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转念却想到一丝不对。
他问我是谁?他没见过我?虽然他确实没见过我易容前的样子,但是我这张脸他应该不陌生啊,他是装的还是怎样?太奇怪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干脆闭口不言。
没办法,谁让兰陵息听过我的声音呢,我若是开口说话,他一定能猜到我是谁好吗。反正厮不知道我是元免,越少人见过我的脸越好。
我久不说话的举动令兰陵息眉头一挑,遂疑惑道:“你是哑巴?”
我想也不想便点头承认。
见此,他略有惋惜地一叹,托起了我的脸庞,道:“美玉微瑕,可惜了。”
抿了抿嘴角,我差点被兰陵息这副故作温文的模样逗得笑出声来。
想不到啊想不到,厮——卧槽!厮他妈个头啊!该死的他靠老子这么近做什么?!我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裸体、相拥,零距离,尼玛这是要闹哪样?!!
想及此,我“哗”地一下推开了兰陵息。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炸毛,结果被我推得一个趔趄,好悬没有整个人没进水里。我顺势一脚踹上他的胯间,将他踹进了水里,然后半点不敢耽误地爬上岸,裹了丝袍提起灯盏撒开脚丫子就跑。
其间踩到木屐,我没有多想,伸脚将其穿上后,便踢踢踏踏地逃走了。
直到回了栖梧殿,我垂首瞪着脚上那双大了不止一点的木屐,大致明白“我穿走了兰陵息的鞋,却留下了自己的鞋”这一状况。
难以想象厮穿着小鞋,捂着蛋蛋,一路别扭地扭回房间的样子呢。
抹掉脸上的热汗,我叹了一声“澡白洗了”,遂躺回床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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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我发现我的人皮面具丢在昨夜的水潭里忘记拿了。
以往信手拈来的人皮面具因为我既没有画纸更没有画笔,如今竟成了一个难题,害我不得不撕了床单做遮羞布挡在脸上。然一照镜子,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俗话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我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也太招人眼了吧。
“靠”了一声,我扯下脸上的遮羞布,转身去捣鼓衣柜,企图从中翻出斗笠一类蒙面好帮手,但终究是白费力气。
泄愤一般将手中的黑色宫装掼到地上,我臭着脸从妆奁里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