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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讲得那次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这次多了一条线索,就是琥珀从国公府出来之后,嫁人嫁的着实有些太快了。
宗曜听完后,若有所思,片刻后才问道,“云姑娘,那你可知那琥珀一家是何时搬去城东的?”
“不知,从未有人提过。你是怀疑?琥珀收了别人的贿赂去我母亲性命?”
宗曜没有直接回答,“我会派人去查。”
一时间两人无话,气氛变得些许尴尬。这时,想容突然想起,自己临走前还嘱咐过念惜,若两个时辰自己不回,就带春桃去京郊大营找哥哥来救自己。当下急忙问道,“我受伤之后睡了多久?”
“大约五、六个时辰了。”
想容心道,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外面不得乱了套。她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走,结果被宗曜一拉住,“云姑娘,你这是去哪?”
想容甩开他的手,一边穿鞋一边回道,“去救火!我昨日托我好友等我,若两个时辰我不回去,就让她去京郊大营找我哥哥来救我。”
宗曜一听,安慰道,“云姑娘放心,昨日你昏迷后,我已派人接了季姑娘过来照顾你。这会儿她在隔壁睡着。等季姑娘醒来,我派车送你们回去。”
想容微微福身,算是谢过他的好意。
可谁知,想容和念惜一夜未归的消息传到了国公耳朵里,国公此时派人正在满城寻找这两人踪迹。两人还未到季候府,想容就被国公府的人带了回去。
听竹轩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云国公坐在上首,沉默许久之后,才说出一句,“昨晚你们去了何处?知不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你们!怎么就不知道派个下人回来通传一声。”
站在下首的想容,低着头不吭声。国公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可想容依旧闭口不答。
国公气得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威胁道,“如果你再不说,我就家法伺候了!”
想容向来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一听国公又要罚她,嘴硬的呛声道,“父亲要罚便罚吧!恕孩儿无可奉告。”
国公气得站起来,用手指着她,“你母亲不在,你当没人能教导你了嘛吗?好,既然你要受罚,那我就成全你!来人啊!”
话音刚落,门外候着的小厮跟着徐管家就进来了,徐管家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