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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一些床位,价格优惠。”
男人稍微顿了一下,说:“不是记者,我们是做安利的。”
张主任也没回头继续走着,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像很失望的样子。走了几步又说:“看你们岁数不大,是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吗?虽然现在就业压力大,可是卖房卖保险也比卖安利靠谱啊。小姑娘细皮嫩肉的,你也一身肌肉块,能做的很多啊。”张主任很感慨,不停地念叨着能做的很多,一边加快了脚步往里走。
女人很隐秘地伸手到了男人的腰上,掐住转了九十度,男人呲牙咧嘴低声说道:“紫了紫了。”
张主任却听见了:“什么紫?”
男人说:“那边墙上好像被甩上了颜料,紫色的。”
张主任扭头看了看,旁边走廊的墙上有一串干涸的紫色液滴,被人大力气甩了上去,甚至天花板上都有些。他摇摇头说:“不是颜料,前几天青年节时候给病人们买了肯德基全家桶,那些是番茄酱。不知道谁乱甩,抓到他一定要电疗!”
走廊很深,两边的门内嘶吼还在继续,一扇扇巨大的铁门只有上面一个小小的观察孔,不靠近的话根本看不见房间里有什么。
张主任好像很急,步履匆匆,不长的走廊,一行人很快走到了尽头。
面前同样是一扇铁门,不同处就是门边多了一个电子读卡器,张主任摘下胸口的工作证,准备打开大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又说到:“病人患有非常严重的臆想症,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相信,明白吗?”
两个人点了点头,张主任见两人答应,就在读卡器上刷了工作证,门发出清脆的解锁声,张主任拉开门,首先走了进去,然后站在门边,把两人迎了进去。
这是一间挺宽敞的房间,也许是没有什么家具的缘故。房里只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行军床,角落里有一个坐便器,在墙壁的最高处有一个带着铁栅栏的小小窗户,稀疏的阳光从那里穿进房间。但是房间里的景象只会让人感到寒意,一个人正背对着他们,在有窗户的那面墙上不停地写写画画,在白色的墙上用自己的血在涂抹。听见门响,那个身影顿了一下,又接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