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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的闹起了肚子。
本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捷,却因全军将士闹肚子延误了战机,这是掉脑袋的罪过。
若非郭侯力保,恐怕沈平志的坟头草都有三米高了。
但就算如此,沈平志也被开出了军籍,混成了平民小老百姓。
七年时间,一跃从五品骁骑校尉生生给贬成了平民,这是从头撸到了底儿。
而犯了军规大忌,偏偏还能活蹦乱跳的沈平志,沈千觉着自家老爹他娘的根本就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
毕竟,能干成这事儿没点子能耐根本不可能。
老滚刀肉了。
如今几次遭贬的沈平志借着昔日的人脉在金陵府谋了一个捕头的差事,说是捕头却是个地道的闲差,眼下这世道歌舞升平,不说夜不闭户,但家家富足。
沈平志逛勾栏听小曲儿的爱好压根没改,反而变本加厉。
按理说捕头的禄米不少。
但压根架不住沈平志成天在消金窟里头挥霍。
沈家祖上也算是小有薄产,可现如今就仅剩下春芽一个丫头和这一个院落作为安身之所。
这败家的能耐也是没谁了。
“哼,某迟早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如今不过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此一时彼一时,只是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还有,沈少阳,你莫要消遣老子。某可不是为了专门去勾栏听曲儿才一夜未归,分明是金陵府中出了大案,某才不得不身先士卒,去那勾栏里探寻蛛丝马迹,你可莫要误会于某。”
沈平志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行,查案去勾栏,顺便听个小曲儿,你说了我就信了,谁让你是我老子。”沈千摊了摊手,他扭头瞧了老爹脖子上还没擦干净的胭脂印子然后挪开目光,识趣的没有深究下去。
可谁知沈平志一看却是恼了。
“反了,真是反了。”
“沈少阳,你爱信不信,我这个当老子的,何曾需要跟你一个黄口小儿解释?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昨日某并非去勾栏做那肮脏事儿。”
头一次见老子叫儿子,连字都叫了出来。
沈平志板着一张老脸气鼓鼓的坐在一旁,大有一副没地儿说理的模样。
这是生气了?
沈千摇摇头。
不过……
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