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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剩下的最后一名混混,看到顾秋居然会两下子,两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
“别,别,别打了!”
顾秋一脚踩上去。
“说,谁让你们来的?”
第一个被顾秋放倒的的男子爬起来,给顾秋递了支烟。
“这位兄弟,我叫黑波,今天的事情算我们冒犯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就此揭过?”
顾秋瞟了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黑波道:“既然如此,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不能透露东家的身份。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我们兄弟几个见到你都绕着走,绝不为难,否则你就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说的。”
顾秋暗道,这家伙倒是有些骨气。
与其跟他们计较,不如想其他的办法。
扔了水管,拍拍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秋回到出租屋后,才感觉到后脑勺有点痛。
伸手一摸,挂彩了!
第二天,顾秋是戴着帽子上班的。
陈燕惊讶的问。
“你怎么啦?”
顾秋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脑袋撞了下,破皮了。
陈燕有些怀疑,无缘无故的,怎么就把脑袋撞了呢?
但既然顾秋不说,她也不好追问。
昨天晚上的事情,黑波虽然不说,顾秋心里却非常明白。
自己在安平县,从来没有得罪过别人,真要有的话,肯定就是谢毕升父子。
想来谢毕升大小也是个领导,应该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儿子谢步远。
只有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才会用这样的馊主意。
恐怕是谢步远与从彤的关系应该是出现了危机,他才因此迁怒于自己。
顾秋要找到这个证据并不难,但他没有急于去证实,对于谢步远这样的小人物,没有必要花费太多的心思。
另一边,谢毕升也非常头痛,昨天晚上带着儿子去从家登门,提到这桩婚事,没想到从彤反应激烈,坚决不同意和谢步远结婚。
谢步远气得直接跑了出去,一个晚上没有回来。
今天早上税务局打来电话,说他没去上班,让谢毕升在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混账东西,到底想干嘛?
昨天晚上谢步远坚持说,从彤的变心与顾秋有关,他要去找人报仇。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