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初步走上致富路了。
方寒加上了殷文涛的联系方式，晚上果然他就开着车来了。
殷文涛的车可比林娜的好多了，路上这一片的居民都忍不住往这车上看。
别说人家，方寒都觉得这车实在不错，殷文涛自己喷的银漆拉风得很。
“我们去哪儿吃饭？”方寒问道。
“好地方！人间灯火听过没有？”殷文涛说。
这地方方寒确实听过，上次林娜谈客户就在那儿，下了血本才吃了勉强不错的一顿。
“这怎么好意思又吃你一顿？”方寒挠挠头，觉得人间灯火实在是贵了。
殷文涛正抽烟，一口吸了小半根，满不在乎摇摇头。
“这算什么？我兄弟高兴最重要！”
殷文涛盛情难却，方寒就这么跟着他第一次去了人间灯火这种高档会所。
包厢是最大的一间，门口的小妹把殷文涛放了进去，却不动声色拦下了方寒。
“先生，请您出示一下证件。”
殷文涛大喇喇的，根本没注意到方寒被拦住了。
小妹微笑着像方寒伸出手，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都是鄙视。
“我是跟殷文涛一起的。”方寒也不生气，他上午在玉市已经经历过这种事了。
“先生，殷少爷是我们的会员，您不是，所以必须出示证件。”
方寒深吸口气：“什么证件？”
这小妹不愧是高档会所的，势利眼也势利得不动声色，还是笑容满面。
“我们人间灯火的会员证明。您如果没有，可以去前台办理一张。”
方寒知道这里会员的价格，入门级也要二十万，这就是存心刁难他。
“你看不到我和殷文涛一起过来，有说有笑的吗？”
方寒尽全力维持自己的修养，小妹却根本不当回事。
“我们的包厢只对会员开放。”
就在这时候，有另一个也许是殷文涛饭局邀请的人，也走了过来。
小妹转向他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就真实多了：“欢迎光临。”
那男的也带了个助手之类的人，随便点点头，两个人一起走过去了。
“他怎么能带人？那助手难道是会员？！”方寒一阵无语。
小妹还没说话，推开门但没进去的那个人说话了。
“你真是不懂规矩，老子有钱想带几个带几个，你有钱你去充个会员啊，充不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