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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是如何知道?就算我是当家的,也不妨碍我逗你玩啊!”说着,身子凑的更近了。
“你个小娘皮,好话说尽,那就休怪我无理。”贺兰笙歌不再闪躲,反而将身子往前靠过去。
两人相触,那女子未想到贺兰笙歌突然胆子大了起来,先是一惊,随后小脸微红,心中生起异样的感觉。竟是和平比武打斗时,与人接触的感觉不同。
“我道是以为是个正人君子,原来也不过是登徒子罢了。”那女子对贺兰笙歌的行为极其反感。
“小娘皮,我可是行伍待过的。什么风浪没见过,要杀要剐我必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你如此羞辱于我。须知士可杀不可辱,既然你不听劝,那就休怪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那女子见贺兰笙歌一副求死的样子,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小子,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原来是个秀才兵,行伍里待了几天就不可一世啦?告诉你,老娘我不吃你那套,你还是乖乖,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你这女子,软硬不吃,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将来谁取了你谁倒霉。”贺兰笙歌见她油盐不进,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哟,你和老娘谈女人,老娘在男人堆里长大,就没有做女人的觉悟。”
贺兰笙歌为之气结,这女人不好对付。
“行了行了,老娘玩够。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女子伸展了下躯体,身材展露无遗。贺兰笙歌红着脸,克制自己不去看。
“你这女人,不解开我,我如何出去。再者,外面天凉,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贺兰笙歌无奈道。
“不行,我告诉你,不要耍花样,试图逃跑的后果很严重。”女子给贺兰笙歌解绑,将他轰了出去。
“我又不傻,这山寨戒备森严,我倒是想逃,逃得走?”贺兰笙歌小声嘀咕着。身后传来女魔头的声音。
“你知道就好。”说着将一床被子递出:“外面冷,这个给你御寒。别多想,老娘是不想你被冻死在外面。”
灯灭了,人歇了,云散了,月现了。贺兰笙歌望着月儿,思念了,怀念了,怨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