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
卫时予恨不得把沈玉鸾丢出去，心里隐约升起了不快。
“去结账。”
沈玉鸾说了句哦，站起身来。
季煜安忙要制止，“今天是我生日，当然我请客。”
“让她去。”
季煜安闻言，只得又坐回去。
沈玉鸾求之不得，省得一会还要找借口去跟封茗碰面。
她去前台结完账没多久，封茗就来了，将一小包粉末交到她手里，“我等着明天你跟我宣布战绩！”
沈玉鸾坐在封茗的车里面，落下了车窗，将一只手探出窗外。
夜风微凉，从她的指间流溢，她握紧了手掌，却什么都没抓住。
就像她对卫时予的感情一样，那是她上赶着的，求而不得，她要还想牢牢地握着，只会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你先回去吧，别让他看到你。”
封茗点了点头，“好。”
一帮人从包厢出来时，沈玉鸾就守在门口，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两人回到西子湾，沈玉鸾给卫时予倒了一杯温牛奶，里面掺了料的。
卫时予有这个习惯，所以接过去的时候一点没有怀疑。
沈玉鸾不由咽了下口水，不知道这药靠谱不？
卫时予将玻璃杯压到唇上，看她神色似有不对，“怎么了？”
沈玉鸾的视线定在男人的嘴上，唇瓣这么薄，注定是个渣。“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累，我要赶紧洗完澡睡觉了。”
卫时予将那杯牛奶一饮而尽，话里带着强硬，“不行，今晚要做。”
她的脸色差点坍塌。
“好，你先去洗澡。”
今晚注定是不一样的，卫时予准备关灯时，沈玉鸾拦住了他。
男人轻挑下眉头，“你不是说，关灯更有感觉？”
“我想看看你。”
光这一句话，就撑足了前戏，再加上今晚沈玉鸾很主动，卫时予觉得骨头有些软了。
沈玉鸾亲着他的喉结，一路顺着往下，来到他胸前。
她还抬头看他，眼里有勾人的劲，那脑袋还在继续往下。
卫时予的呼吸声绵长而急促起来。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他居然，痿！了！
沈玉鸾两个肩膀在颤动，埋着头，她憋不住了，好想大笑。
但她的忍啊，她好不容易藏起笑，抬起的脸蛋上装满了难以置信。
“你怎么突然……”
像撑饱的气球，没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