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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着老人家走到了屋里,这个小屋很简单中间一面墙,墙上有个门,看来那就是里屋了,里屋的门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摆设,外屋的家具很是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小凳子,屋里点着一个很小的油灯。王义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老人沏了一壶茶端了出来。王义说“打扰你了老人家。”老人说“年轻人,不用客气,出门在外不容易。”接着把水放到桌子上。
王义的眼光无意的落在了地上,在通往里屋的地上有几片水迹,像是被人踩出来的,在地上还有点点的水迹一看就知道是从身上滴下来的。王义和王元根本没去过那里,所以脚印不可能是他们的。王义看看老人,老人身上是干的,头发也是干的,如果这水迹是老人身上的,那最少他的衣服和头发应该是湿的,就算衣服可以换,头发是不能换的,看着水迹还很湿应该滴下不会太长的时间。王义不动声色的说“老人家,你自己住着啊。”老人说“是啊,我自己住。”王义说“你老人家没有孩子吗?”老人家说“有一个女儿,今年十六岁,谁知在前几天得病死了。”王义说“怎么没看见灵堂啊。”老人说“一个小孩子是不能设灵堂的,这是老辈传下来的规矩。”
王义说“你老别太难过了,节哀顺变,生死有命啊。”老人满眼都是泪水的点点头。王义问“老人家贵姓啊。”老人说“什么贵姓不贵姓的,贱民一个老朽行李。”王义说“原来是李老伯啊。”王元说“你女儿叫啥啊。”王义瞪了一眼王元,有这么问人家女儿的姓名的吗,老人家诧异的看着王元,王义赶紧解释说“我这朋友没心想起什么说什么常常胡说八道,你别介意。”老人说“你们休息吧,我回去休息了,你们俩睡外屋,我睡里屋。”说完就像里屋走去,等他走到了里屋里,王义和王元喝了几杯茶,王义说“你是猪脑子啊,怎么张嘴问人家女儿的名字啊。”王元说“随便问问。”王义说“我怀疑他的女儿就是那行尸,王元说“不会吧。那这老头?”王义说“这老人家是人,他好像知道他女儿是行尸,如果没错他女儿就藏在里屋里。我们得想办法近里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