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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
警车呼啸着驶进了东桥监狱,随即大门就被关上,与世界隔离。当警车挺稳时,陆伟涛和其他的茶客一样被推推搡搡弄下车,排成了一长队。有个狱警从里面搬出一张桌子,横在了操场了。
茶客们被迫脱去衣服。
周大虎双手环抱胸前,一手拖着下巴,好像下巴要掉似得。看着,囔着:“脱,全部脱掉。”
茶客被拖得光光,站在哦春寒的风中双手抱肩,颤抖着身体。有狱警围着裸体看一圈,手还在头发里摸一摸,生怕有漏掉的地方。脱下的衣物被放在桌子上,李振远几个人从领口开始,一寸一寸往下摸,就连一个线疙瘩都没有放过。
检查完了的茶客这才抱着衣物跟着狱警进入一个监房。
陆伟涛衣服口袋里的东西被一件一件到了出来,李振远打开烟盒,将香烟一支支剥开,烟丝撒了一地。
陆伟涛注意到,9号桌的几个人和那个穿长衫的人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
或许是对这次充满希望的行动,却没有达到希望的周大虎从汽车上下来,直接进了办公大楼。迎面走来朱雨晴。
朱雨晴看到周大虎的脸色,就猜到了这次行动的结果如何,于是,嘲笑着说:“周队长,不错啊,一次行动就抓了几十个共产党,看来南京方面的嘉奖是少不了的了。”
周大虎斜瞪了朱雨晴一眼,没有搭理,自顾自往里走。
“哦,对了,周队长,差点忘了,提醒你一下,”周大虎被朱雨晴说的停住了脚步,朱雨晴站着没有回头,,继续说:“上面明天要来检查监狱情况,包扣人满为患的现状,你可不要弄丢了我们模范监狱的牌子啊。”
“谢谢提醒。”周大虎从鼻子里发出一点声音,说完就要走,却又被朱雨晴叫住。
“还有,你的连襟在到处找你。”
朱雨晴的话音刚落,做的是边抬脚走了起来,伸出中指,咬紧牙齿,做了一个“戳”的动作。
国民党内部的派系斗争从来就没有停息过。一个行动处下的两个行动队,两个队长之间好像积怨很深,互相嘲笑,互相吃醋,像这种的现象不足为奇,貌合神离是正常的。
周大虎走在楼道里,皮鞋的脚步声震的楼板“咚咚”直响。好像是一种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