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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喝药两个字,西文抓着白简手臂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他抿了抿嘴唇,一股苦涩的味道仿佛已经涌在舌头之尖,眉头紧锁。
他生来便没有多少畏惧之物,但这药却是能在其中排的上号,若不是为了让白简信以为真,他何须如此。
“怎吗了?”西文一动不动,白简出声问他。
“没事。”西文硬着头皮答。
白简将他重新扶到床边坐下,顺势将药碗递给他,双眸紧盯着他。
被白简盯着,西文无奈屏息,抬头将药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弥漫整个口腔,胃里一阵翻滚,他生生忍住了。
喝过药,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白简,“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白简还真就一副寸步不离。
西文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甜蜜的负担。二人结伴在院落散步,开满桂花的院子里微风徐徐,芳香四溢,令整日处在烦琐跟忙碌中的白简和西文内心一阵平静。
白简抬头望着桂花,鬓角的碎发肆意飞扬,发丝迷了眼睛,难得这么安静的她多了几分恬静,看呆了西文。
白简伸手去理眼前的碎发,余光看到一直盯着她看的西文,赏景的心思瞬间被打乱,偏头看过去。
西文偷看被抓了个正着,只尴尬了一瞬间,偷看变成了赤果果的看,甚至墨色瞳孔中那抹深藏的爱意也随之流露,任凭谁都能感受得到,更别说白简了。
“看够了没?”西文一直不愿收回视线,白简便只能开口语气冰冷的问他。
“看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
西文的话极度肉麻,已经超出了白简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瞪了他一眼,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徒劳无益,也懒得废话,转身欲走。
可她刚转身,手臂忽而一紧,整个人被西文拉进了怀里。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用尽搂了住,一双深情的眸子更是如同长在了她身上。
“西文,你松开我。”白简疾言厉色的命令西文。
西文仿若无闻,非但不松,反倒抱的更紧了,刚才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他已然消失不见,而此时这般强势的他却是白简没有见过的。
先前他懦弱的像小白兔,不像这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冷漠矜傲的强大气场。
一时间,竟让白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西文的视线在白简脸上不停徘徊,最终定格在她柔软的粉唇上,想起在马车上意外的碰撞,内心不可抑制的涌起一阵冲动,脑袋不自觉向下贴了过去。
就在快要触碰的那一瞬间,白简反应过来,一巴掌呼在他脸上。顾念着他还是病号,她并没有使多大力,只是想阻止西文的进一步靠近。
可正因为没使力,并未起到任何阻止作用,还是被西文得逞了。
西文急切的吻住她的唇瓣,试图撬开她紧合的贝齿加深这个吻,他的急切用力让白简方寸大乱,她开始挣扎,脚后跟用力碾压着西文的脚背,却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