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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却怎么也不肯起来,“如此低贱,何况已经是不洁之身,这样的儿媳我们家要不起。如果你还顾念我是你的母亲就不要娶她。”
临钺悲切的望向花楼素青的方向,留下了两行清泪,“母亲何苦逼我,她虽为妓,但一直守身如玉,我也并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只想跟她相守白头。”
素青听到消息也赶了出来,在楼上把临钺母亲的话听得真真切切,她凄美地朝临钺笑了笑,临钺隐有不详的预感。
素青朝临钺的母亲哀切的说道,“奴家生而为妓,出生是奴家不能选择的,但奴家一直以来都坚守自己的贞洁,奴家从来就不觉得自己低贱。”说完又朝临钺温柔一笑,“此生不能和你在一起,奴家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临钺听到这心里不安越盛。“只求来生能做你的妻子。夫君,来世我定会去寻你。等奴家。”说罢就拿出一把匕首捅向了自己。“不,不要。”
临钺除了说不,脑海里一片空白,踉跄的爬到楼上,抱起她的尸首,她紧闭双眼,仿佛只是睡过去了,血把嫁衣染成了暗红色,临钺不住的说,“不,不要离开我。”
脑海里皆是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的画面,第一次见她,她正在花楼里拍卖初夜,惶恐不安的样子像一只小白兔一样怜人。
他鬼使神差的花高价买下来她。买下来的第一夜,她紧张的攥着衣角的样子,她翩翩起舞的样子,她温柔含笑的样子,她低头敛眉的样子,原来她的每个样子都已经深深刻在他的心里。
多年以后,临钺已经苍老许多,身着孝衣抱着素青坟前的墓碑,“母亲已经过世了,再也不会有人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临钺的嘴角缓缓流出黑紫的鲜血,临钺早就在来之前就已经服毒。风吹过落叶,人生无常,不过是瞬息之间。
第四世,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素青只是一个庶出,脸上还有一道疤,终日蒙着面纱,还受尽府里其他兄弟姐妹的欺负。
只有临钺这个嫡出的兄长,从小就关心爱护她。她知道这是临钺的愧疚,而他的愧疚就来源她的疤。
临钺小时候看见素青刚出生十分新奇,吵着闹着要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