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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另一个人,不由得让人诧异。不过我马上想到这是母亲也曾唱的歌。
之后我告诉过潘恬,我说:“你怎么唱的都是我妈在庭院劳作时爱唱的歌,而且声音都一样。”
她瞅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倒让我心里多了些迷惑,以为她曾偷师母亲的唱腔。诚然,母亲十分喜欢唱歌,她的嗓子清越悠长,能和她声音完全一样,可能性不大。
王彬寰唱歌时,她的视线会离开屏幕,无意识地瞄过来。朱甜甜也会。不过这不奇怪,如果她们见过演唱培训班上王彬寰i、a、e、u、o一板一眼跟老师练过,也不会认为他唱的有多好,而且,起跑线也不同。不过,我心中一厢情愿的什么却冷下来,不知是潘和我不亲近,还是自己不够冷静。一如我递气球时的一样,虽然她是否记得那只气球也未可知。
女孩们一般会对王彬寰充满了唱歌之外的好感。唱歌,不过是展示一下王彬寰把女孩吸引住的前戏,尤其是唱起甲壳虫的《黄色潜水艇》,习以为常的路数让我开始倦怠。
潘恬不唱时是安静的,近乎于枯坐在沙发上,因为麦克风声音很大,也没法说什么话。然而,这使我更想拉起她,带她到哪个咖啡馆,坐一晚上,和她随便说出浮到嘴边的一切话。虽然,无法确定她会愿意。
不久,快十点的时候,朱甜甜说明天还要早起去办事,潘恬也说一定要回去。便在门口挡了车,由她们乘车回家了。
从那以后,我们就不知疲倦似地见面来着。并不是我和潘恬,而是我们四个。她们俩总是随叫必带着另一个,像是总粘在一起。有时,如果朱甜甜确实有什么事,一旦忙完,会立即发短信过来。尽管时间有时晚而被我改为其它时间。
那时,碰巧有多余的时间。而可能并不是因为潘恬,我们与朱甜甜的联系多过从前。再说,多一个漂亮的女孩一起吃饭、聊天并非什么不快之事,只是后来的情况,让我陷入了某种程度的尴尬。当时,我却浑然不觉,后来才渐渐明晰,两个女孩都认真来着,并为此一度暗中闹了别扭。这些情况出现之前,请容我简单谈下我的好朋友王彬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