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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有没有‘花开’那一天了?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罢,抬起头,异常冷静地对老赵说:“那些劝我的话都不用说了,咱们这就去《眉眼盈盈楼》。”
……
进了《眉眼盈盈楼》,老赵把肖潇领进一间布置优雅的房间。只见室内一张大大的绣榻,铺着洁白的榻单,叠着粉红色的绣花被。一具小巧的茶几,上边安放着拳头大的青铜鼎,插燃着线香,散发出浓郁的檀香味。
老赵见肖潇平静地坐到红木椅子上,不禁长舒一口气。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你先歇着,我这就去联系客人。”转身欲走。
“等等!”肖潇叫住他,“赵老板,我也有个请求:今天是我人生第一次,我希望自己挑客人。”
“可以。只要付得起钱,你说挑谁,我就让孩儿去找谁。”
“你把执法队那个叫欧阳的找来。——另外,我饿了,赶紧做饭!”
老赵肚里暗骂:“该死!这哪是来当女招待?简直是给我当大爷来了。若不是过几天有大用场,我一巴掌把你扇到床下!”嘴里却说:“我这就让他们做饭。”说罢出去了。
吃完饭又过了一阵,便听见走廊一个大嗓门喊:“我妹子在哪屋?快带我进去!”
一听就是马队长——此刻她最不愿见到的人。
肖潇一阵风似地跑到门边,“哗”地插上门划,返身顶在门上,心吓得“嘭嘭”直跳,一个劲地暗暗祈祷:千万别到我这屋来!
随即有人推门。见推不开,又“嗵、嗵”砸起来。接着就听马队长问:“老赵,怎么回事?不是说今晚接客人吗,咋给我吃闭门羹?”
又听老赵带着尴尬的口气说:“这妞犟得很,她今晚点的是小欧阳。除了他,别人只怕很难进去…。”
“小欧阳?叫她死了这条心吧!甭说他付不起两千块,就算付得起,有我老马在此,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来!”
“那是、那是!不过我已经答应她…。”
“你答应什么我不管,今天我非拔这个头筹不可!你以为别人可以封你酒楼,我就封不了。是不是?”
“岂敢!队长您别急,我这就想办法。”
说罢,老赵“嗒、嗒”敲了几下门,柔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