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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萧府这么多天,每次照春在我耳边念叨些奇奇怪怪的时,这话总能把她虎住。
可这次她道没被我吓住,还挡住我的去路,“不行!”
“就算和男主没有对手戏,你也要和太子搞副线剧情,你俩以后......”
我有些不耐烦了,停住脚步,往回看了一眼。
裴渐那厮早已摇着扇子与其他姑娘家闲聊去了,我蹙起眉看了几秒,转身离开。
照春不知道,我还靠挖野菜活命时,曾与裴渐见过一面。
那时的他比现在年轻些,城府看着也没多深,某天夜里浑身是血的出现在了收养我的老夫妻的破茅屋前。
我阿爷可怜他才救了他一命,又见他一身的玄锦,料到他不是一般身份。
他在我屋中养了三个月的伤,每日吃我的用我的,死皮赖脸的待了三月。更甚的是每日都要与我提一遍我与他老师的幼女长的很像这件事。
日日提,耳提面命,我实在不耐烦了,将他的行李打包将人赶了出去。
没想到这厮是夜里竟拿着我的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他的声音逼近我耳畔,低沉轻笑,带着几分决然的杀气。
“你说说,你到底是萧月清,还是照春?”
我被子下握着短剑,目光在黑夜里极度清明。
我说。
“我叫无名人。”
照春说我的任务就是嫁给太子,助他匡扶社稷。
我面不改色,却也知道,嫁给太子的确是我的目的。
杀了裴渐也是。
太子与楚王是当今圣上仅有的两个儿子,都被安置在太师府学书。
我想嫁太子,第一步便是与他说上话。
我装作无意与太子在庭间偶遇,他待我以礼,转身便走。
我与兄长一同和他听夫子的课,他跪坐端正,目不斜视。
倒是楚王,追在我屁股后面一个劲的姐姐的叫,我尽力将他摆脱,可他竟越来越黏人。
伴着楚王对我好感日渐增加,裴渐来太师府的次数便频繁了许多。
我每次都躲着尽量不见他,偶然有一次长兄拉着我玩投壶,楚王自然跟在我身后,太子与我长兄是故交,自然也来凑热闹。
可那没眼力见的楚王硬是把箭塞在我手里让我投。
他许是没在意,那箭削的有些粗糙,边角处有尖锐凸起的地方,往我手里塞时不小心划过我的手掌。
我微微的蹙眉被他看在眼里。
太子拿了随身带着的上好金疮药为我包扎,嘱咐我下次当心,而那傻不兮兮的楚王因为愧疚而掉了眼泪。
正当我和照春都以为我与太子毫无进展的关系终于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时,裴渐却倚靠在不远处的围杆,笑的意味深长。
照春一回头看见那厮就低声唾骂了句,连楚王看见他也不哭了。
裴渐撩过衣袍走来,一手揽着楚王,一手摇着折扇,看似问候,实则戏谑,“萧小姐受伤了?”
太子中规中矩的替我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