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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属于我的,什么是我不能触碰的。”纪云深面露沉重,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书房里显得尤为厚重。
“云深,纪氏集团发家地产,如今,行业萧条,楼市动荡,纪氏的根基表面树繁叶茂实则蛀虫已久啊。难道你真的要看到它有一天在你的面前衰败?”纪允州不想再隐瞒他,虽然带有夸张的成分,他只能最后一搏,或许他不会见死不救。
纪云深沉默了。
许久,没有得到他的回答,纪允州忐忑起来。
“云深。”
“我答应您。”
两人同时开口,纪允州失神片刻便反应过来,他激动的将手搭在他的双肩,嘴唇颤动,眼眶里闪着晶莹的泪花,“好,简直太好了。”
不一会儿,他苍老的脸上泛起笑意,“等接任后,你和书晴的婚事也该定下来。”
纪云深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纪叔,我的婚姻应该由我自己做主。”
“云深,你已经27岁了,该成家了。难道你不喜欢书晴?”
纪云深微微低下头,眸光中浮起忧伤,片刻,他将这份忧伤压下去,抬头凝望着纪允州,“五年前,您与聂姨在书房里的谈话我都听见了。我的亲生父亲是陈家村的陈大树,他的儿子能否娶妻生子,我想您比谁都清楚?”
纪允州神色骤变,刚才的喜悦瞬间全无,他万万没有想到,五年前的谈话他会听见,可是……
他居然有些紧张,双臂垂下,“云深,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知该如何再继续讨论下去,想说声“对不起”,可是他迟迟说不出口,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
纪云深心中五味杂陈,对于纪家他有感激,也有过逃离,有信任,也有过恐惧,纪允州到底之于他是什么,他曾经试图完全信任他,可最后还是徒劳。
“纪叔,地产公司我仅上任两年。”他慎重的说道,话落,径直走出书房。
留下纪允州出神的望着他的背影。
纪云深立在花园中央,长身挺立,月光洒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锃亮的皮鞋踩着月光下树影的斑点,微风吹动他头顶一缕黑发,他仰望着夜空,高挺的鼻梁与刀刻般的侧脸凛冽得令人望而生畏,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浑身散发的孤寂如一把钝刀,割裂着他。
“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