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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身边的丫鬟采蘩,便没人碰过了。”
采蘩?秦昭昭对她倒是有些印象,只记得是家生子,也是自小和秦嫣一同长大的,老实本分得很。
“长姐,我这就叫采蘩来对质。”秦嫣倒是当机立断,满脸一心维护秦昭昭的架势。
只是,二人等来的不是采蘩,而是她的尸体。
这丫鬟手上死死的抓着一张纸,在房中悬了梁。
纸上对她在山参中下毒之事供认不讳,她自知毒害了秦昭昭之后,死罪难逃,与其受尽酷刑,不如自行了断云云。
至于谋害秦昭昭的动机,却语焉不详。
秦嫣看着采蘩的尸体,恨得咬牙切齿。
“我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养虎为患这么多年,险些被这黑心的家贼害了长姐!”
采蘩已经被放了下来,秦昭昭打量了一下她的尸身,却始终觉得异样。
这采蘩和自己无冤无仇,好端端的为何要来害她?
虽是家生子,相府也从不苛待下人,可却也着实没大方到教每个下人读书写字的地步。涉月跟在她身边耳濡目染了多年,算得上是丫鬟中的佼佼者了,偶尔写封家书尚且有不少字不识得,采蘩的这封绝笔,虽然字体歪歪扭扭,可秦昭昭看得清楚,字句文法并无任何错漏。
秦昭昭还在暗暗思忖,秦嫣却是个沉不住的性子,狠狠的朝着采蘩的尸首踢了一脚:“将这吃里扒外的丫头丢去城外的乱葬岗去喂狗!为长姐出气!”
将军和夫人新婚次日,府上就出了人命,闹起来难免晦气,管家有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领命处理了采蘩。
秦昭昭心思沉重的坐在房中思忖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浑然不查黎烨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待她转过头来,黎烨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
“大将军,今日之事已经查明,是我御下不严,府上的一名婢女昔年受了刑罚,怀恨在心,才想着害我报仇。”
秦昭昭三言两句,故作轻描淡写的想将下毒之事应付过去。
黎烨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如炬:“昭昭,你其实也觉得今日之事有些可疑吧?”
他的神色,不像是想从她口中诈出什么口信,反倒是带上了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
“我一个不通晓相府事宜的外人,尚且觉得这丫鬟的死有蹊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