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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去你那医院把那块瘀血做个小手术,时间一久可能会导致挺严重的后果。”
“好了,你可以走了。”
江迅气的咬牙,用我快来,不用快走,资本家太气人了。
来也匆匆走也匆匆,算了还是去找我家的小琴琴。
傅知岳转头走向书房,钟杳杳也紧紧跟着。
“钟杳杳,不管你失忆还是没有失忆,你该受的罪不会因为你失忆而放过的。”
“傅西,傅北把她给我扔进地下室去,”两人很快进来一人一边拉着钟杳杳。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去,凭什么一上来就要我受罪。”
他走上前如恶魔般的声音缓缓开口:“就凭这里,我说了算。”
“你们俩把她拉下去。”
“不,我不要,你这个恶魔,我没有罪,你一来就把我绑到这里,一开口就是认定我有罪。”
“我做的 ,你一句话就让我一个失忆的人入地下室,你是恶魔,是撒旦。”
傅南赶紧捂住她的嘴巴,钟杳杳只能发出呜呜呜声,却无法改变自己被扔进地下室的结果。
没了声音,坐在书房椅子上的傅知岳,嘴角勾浮起一抹残酷的笑:“恶魔,也是专治钟杳杳的。”
很快, 钟杳杳被扔进地下室,这里无窗,四面冷空空的,还有一间小厕所,四周空荡荡的,能清晰的听到一声声吱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害怕了,她大声叫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无论怎么喊,嗓子都哑了,却无人回应她。
她躲在角落中,双脚紧紧抱住,眼泪一滴滴落下,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也许不回来就不会受到如此惩罚。
为什么非要去试图寻找那些记忆,如果当时听素琴的话也许就不会这般境况。
夜晚,很快来临。
肚子早已饿得呱呱叫的钟杳杳在口袋拿出一包小零食垫着,她知道那个男人把她扔到这边不会让人来管她。
四周随着时间越来越暗,周围的吱吱声越来越多,她拿出手机打开灯光,那密密麻麻的老鼠吓得她心跳加速的跳动。
她最怕的就是老鼠了,身上的冒出冷汗,脸色也渐渐苍白,她不断用手拍打着墙壁,神情也开始恍惚起来。
指甲在墙壁上留下很多刮痕,血流出了也不知道,这一夜,她过的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