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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哑铃来回举500遍才可休息。”
此外,体能教官还让我们学会如何用手指支撑着身体做掌上压,以此来锻炼手指的力量。
自此以后,长跑,短跑,游泳,爬山爬树已经成为了我们每天必修的体能课程。在体能达到一定程度后,格里教官就开始教我们技击课程了。
“技击顾名思义就是以技术击倒对方。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我们全身都是可以攻击人的武器。”格里说罢拿出一块砖头,对我们说,“谁能用身体的部分击碎它?”
我们几个女生互相望了一眼,都不敢尝试。胖子接过砖头,使出吃奶的力来扳,都没法折断。
格里拿起砖头,笑笑,非常轻松地用左手一劈,砖头应声断开两截。
“技巧在于你把力用在点子上,把全身的力迅速集中在手掌的小指上,把手甩出去,劈在砖头上,就能轻易地破开了。”
我们每人都拿了块砖头,不停地劈啊,剁啊,手都打红了,砖头依然坚硬如故。
格里笑了笑,说道:“这还得慢慢从基本功练起来。你们先练习一下踢木桩吧。”
所谓踢木桩,就是把麻绳紧紧地缠在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上,不停地用小腿去踢。每踢一下,我的小腿都出现一圈麻绳的绳印。踢了十来下,脚已经开始破皮出血了。我咬了咬牙,继续使劲地踢着。
一直踢到格里教官叫我们休息,我发现我站着的时候,小腿似乎已经麻木得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能看到皮肤的地方紫青相间,其余部分基本都是血肉模糊了。
格里走过来很关怀地问道:“琳达,痛吗?”
“不痛,已经没有知觉了。”我回答道,稍事休息后,其他人准备到食堂吃饭的时候,我盯着那根缠着麻绳的木桩,又继续踢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除我内心说不出来的愤恨。当整根木桩的麻绳都被鲜血染红的时候,夜幕已经开始降临了。
那天我是给艾丽斯搀扶着回宿舍休息的。
晚上的时候,我用绷带把自己左脚的小腿紧紧的捆了一圈又一圈。
第二天,当教官说休息的时候,我又开始了疯狂的踢木桩训练了。
这次练的是右脚。
同样当艾丽斯把我搀扶回宿舍的时候,也是夜幕降临了……